戴仁毅|鸟的翅膀不会说谎 ——陆健诗集《AI和报信鸟》的思考 ...
鸟的翅膀不会说谎 ——陆健诗集《AI和报信鸟》的思考 戴仁毅
诗集《AI和报信鸟》是一本独一无二的诗集，不仅充满诗情画意的美感，还蕴含着生态环境、人与自然的思考。可以说，是诗歌领域的一个突破和创新。 鸟是大自然的精灵，与人共同生活在我们这个星球上。从欧亚到美洲澳洲，从非洲到南极，到处都有鸟类繁洐生存的空间。广袤纷繁的世界，绝大多数人是爱鸟的，对鸟的种类也略知一二。然而，聪明的人类往往也会疏忽它们，人类的欲望无尽，他们更多关心的是自身的生存，诸如权力、金钱、荣誉、房子、车子、美女、战争等等，欲望的无底洞常使人晕头转向，从而忽略了生态环境与社会的和谐。 诗人陆健以挚爱的胸怀与博学的笔墨，呈现给读者世界各地的鸟类的生活以及它们的习性和美丽。让读者眼界顿开，又萌生爱意。我们从这本诗集中不仅获得了有关鸟类的知识和情趣，并且得到了某种启示。相比人类，鸟是不会说谎的动物，它们的率真完全是一种天性。 一首《又见锦鸡》，作者在描写锦鸡时写道：“见到锦鸡你才知道/什么叫美艳不可方物”诗人笔锋一转却诙谐地写道：“它身上散发的光芒/幸运时，你可以顺手刮下金屑来”。诗句夸张恰到好处。人类常常是贪婪的，现实生活中很可能有这样一种人把鸟类也当作私有财富，变成金钱。所幸国家有动物保护法，不然这些漂亮而珍贵的鸟也会被捕捉灭绝。 生活中，和平鸽几乎随处可见，把它写成一首诗似乎也不难。陆健的《和平鸽》有这样的描写：“他很为鸽子的未来揪心/雪白的鸽子/新娘的婚纱一样白的鸽子/她的柔情不断被人类挥霍”。诗人的暗示颇有新意，这句“她的柔情不断被人类挥霍”，含蓄而有力量，让人浮想联翩。当无情的导弹在地球上一些国家爆炸燃烧时，人们的家园以及鸽子温暖的巢穴也被摧毁，幸存的鸽子也会成为惊弓之鸟，逃离异乡。这样的悲剧还在世界不少地方上演，令人担忧。这首诗从不同的角度也令人想到其他一些思考。即便和平年代，鸟类动物也会受到伤害。当钢筋水泥的楼房如雨后春笋一般矗立，鸟儿的生存空间减少了，一些树木被砍伐，一部分鸟的巢穴也同时消失；一面是植树造林，一面是毁林建设，关心生态环境的人们无不忧虑。国家的文明和谐、发达与否其实也和鸟类的生存状态有关。去过欧美、澳洲等国，时不时可以看到鸽子和不知名的鸟儿在你身边和脚下跳来跳去，无论是户外还是火车站，它们悠闲地觅食嬉戏，充满了和谐的诗意。 诗人陆建是中国传媒大学教授、硕士研究生导师，他曾经想借“AI人工智能自动生成文字中得到一些视角变化、结构变化、陌生化语言的企图，却基本没有实现”。诗人认定“诗歌还是要诗人来写。”这种观点无疑是符合客观实际的。诗歌需要灵魂，才会显示生命活力；灵魂的千差万别在于彰显共性中的个性，才能引发读者共鸣，才会留得住时间。在《远飞的大雁》里，诗人感悟到“人字形队列，暗示着/与人类命运的关联，暗合”。又如《鹰的天空》，诗人认为“有鹰的天空才配叫做天空/天空的背景是苍穹…… ” 有新意并具备想象空间。诗歌中的陌生，其实也就是说不要写别人已经表达过的意境。 世界各地鸟类的品种可谓繁多。有9000余种，不容乐观的是其中已有139种已灭绝，1200多种已成为濒危物种。诗人不是生物学家，他只是从众多的鸟类中，从火烈鸟到鹭鸶鸟，从雨燕到杜鹃，从鱼狗到乌鸦，从鲣鸟到孔雀……赋予它们爱的诗意，结合生态环境以及人们固有的观念加以抨击，这也是前人没有做过的尝试。值得进一步探讨赏析。 （戴仁毅在当代诗人陆健诗集《AI和报信鸟》研讨会上的发言） 供稿：原作者 | 编辑：牧 野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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